- 每次看见她的笑容,一种无法抗拒的幸福感和乐观情绪,依然会用同样的力量在我心里像向日葵那样一下绽放开来,一种从她的美丽、她那些让我感觉非常亲近的动作和肌肤里散发出来的光芒,在告诉我,那个我应该去的世界中心就是她的身旁。 0 0 0
- 多年以后,当我努力想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爱她时,除了我们的云雨情爱,我也会努力去回忆做爱的房间、周围的环境和一些其他的普通东西。有时从后花园里飞来的一只乌鸦会落在阳台的围栏上,静悄悄地注视着我们。这和儿时落在我们家阳台上的乌鸦是一样的。儿时母亲总对我说“快点睡吧,你看乌鸦在看着你呢”,而这会让我感到害怕。芙颂也有一只让她这样害怕的乌鸦。 0 0 0
- 我是无法明白,人一旦开始沉默就不可能再开口了,这种沉默甚至会持续很多年,上百年。儿时,我是幸福和自由的。但多年后的那天夜里,在色拉塞尔维大街上,我明白了什么是无法说话。我还模糊地感到,我对芙颂的爱情最后也变成了这样一种执拗、一个自闭的故事。我对她的爱情,我的痴迷,不管是什么,无论如何也走不到我和她自由分享这个世界的道路上。还在一开始我就在灵魂深处明白,在我讲述的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走上了在內心里寻找芙颂的道路。我认为,芙颂也知道我会在內心里找到她。最后一切都会好的。 0 0 0
- 每个聪明人都知道人生是美好的,人生的目的是获得幸福。但最后只有傻瓜们才会幸福。我们将如何来解释这个问题? 0 0 0
- 其实我希望你对我说谎,因为人只为了非常害怕失去的一样东西才说谎。 0 0 0
- 有时是房间的阴冷和灰尘,有时是床单的污浊和我们身体的疲惫,抑或是马路上的嘈杂声、无休止的建筑噪音和小贩的叫卖声,这会让我们觉得,我们的云雨之欢不是梦幻国度而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有时我们听到从道尔玛巴赫切,或是贝西克塔什么方向传来的一声汽笛声,我们会一起猜想那是什么样的一艘船。每次约会时,当我们越来越投入、自由地做爱时,我明白自己不仅仅把这个真实的世界和那些极端迷人的性爱细节,也把芙颂身上的那些脓包、青春痘、汗毛和黑色斑点看成了幸福的源泉。 0 0 0
- 我想说的是,爱情的痛苦是一个整体。真正的爱情痛苦,会扎根于我们生命的最根本点上,会从我们最柔弱的地方紧紧抓住我们,会和其他所有痛苦紧紧地连在一起,以一种无法被停止的形式蔓延在我们的全身和整个一生。如果我们无望地爱上了 一个人,那么从市区父亲的痛苦到像丢失钥匙那样最平常的不幸,其他所有的痛苦、烦恼和不安,都会成为我们那随时都准备膨胀的这个主要痛苦的导火索。像我们这样一个为了爱情把生活搞得一团糟的人,因为认为其他所有烦恼只有在爱情痛苦结束时才有可能得到解决,所以这又进一步加深了內心的创伤。 0 0 0
- 大概是因为马尔泰派香烟不同的味道,我陷入一种自己在思考一些关于人生“深层次”问题的错觉。人生最根本的问题是幸福。有些人是幸福的,有些人不会幸福。当然大多数人处在两者之间。那些天我非常幸福,但我不想去发现它。现在多年以后,我想没发现也许是守护幸福的最好方法。 0 0 0
- 其实任何人,在经历时,都不会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0 0 0
- 其实任何人,在经历时,都不会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也许一些人在某些欣喜若狂的时刻能够真诚地想到或者说,“此刻”他们正在经历一生中那个金色的时刻,但是他们依然会相信,他们将在以后经历比这还要美好和幸福的时刻。 因为特别是在青年时期,就像没人一边想着今后的一切将会更糟,一边来继续他们的生活那样,如果一个人幸福到能够幻想自己正在经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那么他也会乐观到认为将来也会很美好。 0 0 0
- 人生,对于多数人来说,不是一种应该真诚去体验的幸福,而是在一个由各种压力,惩罚和必须去相信的谎言构成的狭窄空间里,不断去扮演一个角色的状态。 0 0 0
- 有时我会想,人们之所以那么喜欢香烟,不是因为尼古丁的力量,而是在这个虚空和毫无意义的世界里,它能轻易地给人一种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的感觉。 0 0 0
- 我的胃里有午饭,脖颈上有阳光,脑子里有爱情,灵魂里有慌乱,心里则有一股刺痛。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