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桥夜泊》的作者是谁,你是真不会还是装不会?” “毛甯呀,那歌曾经很火的,像你们这种年纪的,差不多都会哼上几句——月落乌啼……”谢语直接哼上了。 “所以《朝花夕拾》的作者就成了孙浩、阿房宫不是你烧的?”孟愚打断她,语气已经抵达崩溃的边缘。 “孟老师,虽然我不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但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我还不至于犯蠢到去纵火行凶。”谢语一脸“我很气愤”的神情。 孟愚看向童悦,童悦默默地把目光转向窗外,无语对苍天。 0 0 0
- 谢语并不领情,甩开童悦,拿起试卷一撕两半,挑衅地瞪着孟愚。孟愚气得双手直哆嗦,眼睛都红了。 “老师很了不起吗?下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我有公民的一切权利。你侮辱我,我就去告你。”谢语撂下狠话,扬长而去。 赵清捏着下巴,斜睨着谢语远去的背影:“这届强化班的学生很有趣,一个比一个生猛。” “简直就是……”孟愚铁青着脸,半天才生生把“一垃圾”这三个字给咽了回去。 赵清勾勾嘴角,瞅了瞅桌上撕成两半的试卷,乐了:“说实话,我觉得这怪不得学生,要怪就怪咱们中国的文字太神奇了。四个字组成一个词,搁哪儿都成型。放在诗里,是诗的韵味;放在歌里,是歌的意境;放在嘴边,又是另一种情趣。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何必如此苛刻呢?” 0 0 0
- 经历了风雨的婚姻才会倍加珍贵,幸福从来不会一马平川。 0 0 0
- 她轻描他俊朗的轮廓,喃喃地低问:“你是我的另一个天堂吗?” 0 0 0
- 这样的景色让她没来由地感到惊恐和不安,她不知道明天太阳还能不能从东方升起。 会的,肯定会的。她告诉自己。 0 0 0
- 被泪水洗过的眸子眨了几眨,再睁开,心中某个坚硬的部位在一刹那柔如丝缎。 0 0 0
- 一直以来,她真的没让他费过心思。追她追得很容易,她表现得太体贴,也太在意他。她识大体,明事理,处处顺着他的心,好像当他是自己生命的全部。所以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她人生的轮盘就应该随着自己转,却从不曾想到,其实她也可以这样拿得起,放得下。 0 0 0
- 因为在意,才会计较;因为认真,才会生气;因为珍惜,才会期待。 0 0 0
- “七月初七,七夕节,有约吗?如果没有,咱们俩凑一起吃个饭。”赵清很是真诚地邀请她。 七夕节呀,还真是个特别的日子。 “你别多想,我没追你的意思,纯粹是这节日一个人过好像有点惨。其实我更想和可欣老师共进晚餐,不过可惜她又去上海了。这一个月跑一趟,你说她是为一个人还是为那座城呢?” “我怎么知道!”童悦的气不自觉地生硬起来,背绷得直直的。 赵清咂了下嘴:“狭义相对论里有一个基本原理:所有同年纪女人的心理都是一样的。你和可欣老师是高中同学,年龄一样大,以前你不也是一月往上海跑一趟。”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