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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晶形成过程中,又会给雪花基本的六边形结构增添各种不同的装饰。温度和空气湿度决定着最终的形态。极寒冷干燥的空气下,将会形成六棱柱形雪花。南极覆盖的雪花就是这类简单的形态。随着温度上升,冰晶笔直的六边形大厦开始动摇。我们现在依然没有完全弄清这种不稳定性的肇因。看起来,冰晶边缘某些地方的水汽似乎比其他地方凝结得更快。空气状况的细微变化,对冰晶的增长速度带来极大的影响。在极其潮湿的空气中,雪花的六个角将会延伸出宽臂,这些宽臂随即转变成新的六边形平面。若是空气足够暖和,则会长出更多的附属物——星体上又多出几条臂。其他温度与湿度的组合,会促使形成中空柱状雪花、针状雪花,或者表面凹凸不平的雪花。
0 0 0 0 复制 二维码 《看不见的森林》
- 热带灵长类动物夜视能力不佳,如果它们对黑夜掉以轻心,就极少能活得长久。像所有其他活着的生物一样,我是幸存者的后裔,因此我脑海中的恐惧,其实是祖先在悄悄告诉我他们积累下来的智慧。 0 0 0
- 每种萤火虫独特的闪光次序,通常能使不同种类的雌雄萤火虫区别开来。正如我们队大猩猩发出的性信号毫无兴趣一样,萤火虫也对非同类个体的闪光视而不见。然而雌性女巫萤火虫会模拟其他种类萤火虫的回应信号,勾引异类雄性萤火虫,然后抓住这些满怀希望奔来的倒霉蛋,毫不客气地吃掉它们。 0 0 0
- 树木的构造非常适于拉伸与弯曲,能将能量吸收到“编织”形成木材的微小纤维素纤维中。纤维排列成螺旋状,每根纤维充当一根弹簧。这些螺旋层层叠加,形成树干中贯穿上下的输水导管。每根导管上有许多个螺旋,螺旋各自缠绕的角度稍有不同。其结果便是树干中遍布弹簧,每根弹簧正好便于在不同的伸缩程度下承受最大压力。当木头最初被拉伸时,缠绕致密的弹簧会产生强大的阻力。随着拉力增大,松散的弹簧开始派上用场,紧密的弹簧则失去了效用。 0 0 0
- 一切生命都由同样的织物构成,因此我们不能轻视毛虫错综复杂的神经产生的效果,而声称只有我们的神经才会造成真正的痛苦。如果我们认可生命在演化中的延续性,那么我们就无法再对其他动物的感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们的躯体等同于它们的躯体。我们的神经,与昆虫的神经是建立在同一种构造基础上。我们来自一个共同的祖先,这暗示着,毛虫的痛苦和人类的痛苦是相似的,正如毛虫的神经与我们的神经是相似的。当然,毛虫的痛苦在性质或程度上可能与我们自身的痛苦相异,正如毛虫的表皮或眼睛与我们的相异。但是我们没有理由认为,非人类的动物感受的痛苦就比人类要轻。 0 0 0
- 当风力加强时,树叶改换举止,吸收了风的部分威势,借助风力卷叠起来,形成一种防御的姿态。叶片边缘向中心卷曲,团成一块。其外形就像是某种奇特的鱼,表面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便于在空气中滑动。山核桃树复叶上的每片小叶都朝向中间的叶梗卷折,形成一支卷得松松散散的卷烟状。空气从旁边呼啸而过,致命的钳制松开了。当风力减弱时,树叶弹回来,重新舒展开,呈现为风帆模样。 0 0 0
- 尽管水蜥的骨骼和肌肉都适应于陆地生存,但是它们行走方式总体上还是鱼类的摆动式。这种左右摇摆的方式,对于动物在水中游动或是在土壤中穿行时克服周围阻力十分有效。然而在二维平面上,来回扭动的办法就失效了——蝾螈每次伸出一条腿,都必须靠三条腿(或者是肚子)来维持身体平衡。一只惊慌逃窜的蝾螈会胡乱挥舞着四肢,在地上拍打得呼呼作响。 0 0 0
- 冰晶形成过程中,又会给雪花基本的六边形结构增添各种不同的装饰。温度和空气湿度决定着最终的形态。极寒冷干燥的空气下,将会形成六棱柱形雪花。南极覆盖的雪花就是这类简单的形态。随着温度上升,冰晶笔直的六边形大厦开始动摇。我们现在依然没有完全弄清这种不稳定性的肇因。看起来,冰晶边缘某些地方的水汽似乎比其他地方凝结得更快。空气状况的细微变化,对冰晶的增长速度带来极大的影响。在极其潮湿的空气中,雪花的六个角将会延伸出宽臂,这些宽臂随即转变成新的六边形平面。若是空气足够暖和,则会长出更多的附属物——星体上又多出几条臂。其他温度与湿度的组合,会促使形成中空柱状雪花、针状雪花,或者表面凹凸不平的雪花。 0 0 0
- 但是,因为热爱自然便憎恶人类,这是不合逻辑的。人类是整体的一部分。真正爱这个世界,就也应该热爱人类的聪明才智和活泼嬉戏。自然界并不需要将人工制品清除出去才能变得美丽或是协调一致。没错,我们不该那么贪婪、不讲卫生、浪费成性、目光短浅。但是我们也不要把责任变成自我憎恶吧。归根结底,我们最大的缺点是对世界缺乏怜悯之心,甚至对自己也不例外。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