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在我的生涯里,电影如果是一场梦,肥皂剧则是上班地铁里的早餐。走出电影院看到满眼阳光,于是幻灭;但满心厌弃钻被窝的时候,想到硬盘里有几个剧集等着,那简直不是安慰,而是宽慰。 0 0 0
- 当一个人可以独立获取他得所有的知识资源,能够架构这个资源,同时又能够完整表达自己的时候,人才能成为人。如是说来,80后90后是中国第一批可以被称之为人的人——这是艾未未的看法。有人认为90后乃至是80后是“没有历史的一代”,艾未未则说“我们都不需要有历史,我们都可以离开历史往前走——但实际上每个人都会像一个掉在地上的汤圆一样,没有人可以摘得掉历史的尘埃。” 0 0 0
- “我们处于一个崭新的时代。互联网给了我们一个很强的调度空间,尽管是在一个很强的封锁之下。”艾未未的看法是:“今天,如果我们还感到绝望的话,那就太不应该了”。 0 0 0
- 刘小东说:“我们都曾经是雇农、贫农、富农、地主,我们都曾经是无产阶级,工人阶级,工农子弟兵。今天,我们向前大步走,我们将全部变成有产阶级,至少我们拥有水泥和砖头。”——当然,他不会对广场上跟他打招呼的乡亲说这些,这样的话要留给其他人。刘小东和他得伙伴们迎着舞台走过去,渐渐地,他们的身影成为了人群的一部分,在明亮的灯光下暗暗烘托着舞台,就像是包围着月亮的夜空。 0 0 0
- 当一天中最大的享受是上床——然后打开电脑,盯着它,我早已明白最幸福的归宿是接受而不是追问。如太史公旧时指过飞将军佝偻的背影,如昔日玉女脸上的折子与风尘,在人生与电视里找寻完美的结局永远是不能,最起码我还能关上灯,带好耳机,沉浸至虚拟和真实的岁月,那不停不停流逝的光影之末,尚留给我花火与油盐。 0 0 0
- 一个好恋爱的唯一标准是:不给人留下心理阴影。阳光灿烂,正好逼视自己的欲望,也逼视他人的欲望,当长安街上废纸一样的玉兰花渐次开放,散发出暖烘烘的香气,春天里的恋人们不必眯起眼睛。逃学,翘班,去草地上牵手走动,或者接吻,交换口水,不管不顾,无法无天。就像青春的光忽然借尸还魂,回光返照,照耀以后许许多多年月,在春天里。 0 0 0
- 目前最重要的是是要建立新的文化和新的思维方式。我们很善于摧毁传统但很不善于在废墟上破旧立新。我们还习惯于孤立地看待自己。将西方的传统和全世界的文化看作自己的东西,意味着找到所有文化中根本相通的,最本质的东西。将人看做人,将中国人也看做人,就是这么简单。 0 0 0
- 现在写艾未未,有一点像参与一场造神运动,然而我以为如何激烈也不为过。这些天的一天,如每一天,带着速朽的气息飞快划过,太多的人凭空消失,并不需要太久他们身边的人便会麻木,比麻木更可怕的是我们相信自己做什么都没有用,然后,我们便心安理得地什么都不做。 0 0 0
- 我所有野蛮邪恶的本质呈现于此,沸腾于此,那是不死的梦想,直至我跟这个世界的争辩被这样的意淫终结:生为无性别的孤儿,死于青春,写本关于荒山的书。 0 0 0
- 沉浸至虚拟或真实的岁月,那不停不停流逝的光影之末,尚留给我花火于油盐。 0 0 0
- 隔海看去,只觉那城市永远风华正茂,热闹非凡;一切的一切似乎注定成为尘埃,无论是张艺谋,还是非典。西华门外的灌木拔了又栽,老城墙一再翻新,月光仍照着护城河,逝水东去,唱的还是那一首老歌:”明朝尘世,记取休向人说”。 0 0 0
- 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与托尔斯泰早已告诫我们:是,你不幸;是,你贫穷,但你也不能卑鄙。同样,不幸和贫穷也不该成为撒娇与抱怨的借口。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