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的科學缺少了像布魯諾那樣的在火刑柱上以自己的生命捍衛個體真理的人,所以中國近代沒有誕生現代科學。每一種文明的強大源于一種種族的性格,中國從古自今的大多知識分子和讀書人多半喜歡為了君王而學,曆代的士大夫為帝王的家事操心,當受到排擠和打壓的時候采取了一種避世的態度,即使像曾國藩那樣達到治國、齊家、平天下儒家最高境界的人物充其量也不過是皇權統治的維護工具,其實並無自己獨立的思想,其價值只有在儒家的系統標准中才有意義。在今天,只有那些絕望而對未來充滿遐想的人才有未來,只有敢于割斷臍帶斷奶直面現實的人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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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毀》[45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