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辑:
《我這一代香港人》[11句]
下辑:
《帶著偏見上路》[10句]
- 我稱之為附加法,新的附加在舊的之間,如有機耕種般講究不同的植物混雜的精耕,關愛的對象不光是曆史文物式建築,也包括五十年、四十年、三十年、二十年、十年的那些不起眼但與所在地居民共同成長和他們感情所歸屬沉澱的普通建築。 0 0 0
- 現代很多人渴求的是兼備“根和翼”,根是指本地身份認同和本土文化傳統,翼是指去看世界和吸收外來文化,不再是一種純粹自閉傳統與無根世界的對立,而是既保留繼承下來的根——所謂可以攜帶的根(portable root),同時擁抱世界,並各自作出混合以超越自己原來想象的自己。 0 0 0
- 簡 雅各布斯(Jacobs. J.)在他一九六一年的經典《美國偉大城市的死與生》里,扼要地列出一個好的生機蓬勃的城市在形態上的四個要點,就是:用途要混雜,街區(街廊)要小,不同年齡建築物要並存,密度要夠高。有意無意中,有為有不為間,甚至誤打誤撞下,台北大面積地做到了。 0 0 0
- JacobsJ.在他一九六一年的經典《美國偉大城市的死與生》里,扼要地列出一個好的生機蓬勃的城市在形態上的四個要點,就是:用途要混雜,街區(街廓)要小,不同年齡建築物要並存,密度要夠高。 0 0 0
- “《編輯部的故事》以新北京城市青年流行語的調侃,淹沒老北京胡同居民方言的侃。” 0 0 0
- 海明威敘述一九二零年代的巴黎:如果你夠幸運,年輕時待過巴黎,那巴黎將永遠隨著你,因為巴黎是移動的盛宴。至于我們,或許年輕時應該去上海、香港、台北走走,品嘗各城獨特的味,那經驗說不定也終生受用。對特別幸運的人來說,跨城閑游,三城猶如一場接一場的移動盛宴。 0 0 0
- 普通建築才是一個城市的主菜、城市的母體。 0 0 0
- 藝術注定孤獨,合群必然重複。 0 0 0
- 真正坎普的人為造作,必然是認真的、賣力的、雄心勃勃的,而且最好是華麗的、誇張的、戲劇化的、充滿激情的、過度鋪張的、甚至匪夷所思的,但卻不知是在哪里總有些走樣,略有閃失,未竟全功。…純粹的坎普是天真的,它們並不知道自己是屬于坎普,它們都是一本正經的。 0 0 0
- 城市密度一低,行人稀落,街上商店難以為繼,出現一種市區內的亞市區現象——地區用途分隔、汽車代步、高速路割裂市區、臥室睡眠小區住著同質性很高的居民、商店歸總在大型商場、模糊地帶失落空間蔓延。這樣,比較複雜的城市空間生活就為較單調的亞市區生活所代替。 0 0 0
- 某些電影、某些書,好像一直是在某處等待,等你去看,等著跟你說話。文章也一樣,我是要到了七十年代,才看到本文將提到的兩篇60年代的文章,他們像是在跟我說話,為當時的我而寫,直觀地感到在解答我蒙眬的求索,如生命中其他重要的文章、書和電影一樣,你如獲灌頂,如開天眼,哪怕只是個似懂非懂,卻成了解放你的思想的過程部分,不管文章本身是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0 0 0
- 有了生機勃勃的緊湊街頭和公共空間,才有可能出現波特萊爾、本雅明和李歐梵式的步行漫游者,而我也經常把自己當做是這樣的一個漫游者,但我會提醒自己,更關鍵的是,相對于投資者、政府、游客以至漫游者而言,在此地工作和居住的人,他們站的才是道德權利上的最高點,城市是他們的。台北就是在這方面做得比北京、上海和香港都好太多,也解釋了它的生活質感。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