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蒙着眼睛的旅行者》[4句]
    朱岳

    这是一部让众多评论家和作家束手无策的小说。
    马尔克斯式的魔幻,卡夫卡式的荒诞,博尔赫斯式的智慧?是,似乎又都不是。
    朱岳操纵想象和文字的能力,使语言在这个影像传媒时代得到了真正的解放,于是朱岳的文字未经发表即天下流传。
    一颗天真的心是光明与黑暗的混合体,我欣赏其两端的锋芒,也喜爱其混沌未凿的状态。
    小说具有不寻常的想象力、狡童的顽劣和缜密刚硬的神经质,小说像街头走过的从事迷惑和诱拐的人耍弄的杂技或魔术,但用心善良,即使使小孩消失,也是令他走上游吟诗人的道路,而一切正襟危坐煞有介事的事以及世上所有杂技魔术武术工艺占卜和谶言和统统不过尽是游戏。
    假如你不只是想买本唱诗版法律册子或喷泉版卡夫卡,那么也许在本书里你将读到几乎可以被称作“爱与凄楚”的动人叙述,但最好一个字也别相信,因为本书作者彼此时可能正坐在成人电玩厅的丝绒幕布后面摆弄着黏土魔方和尼龙面条,作为一个手艺人,朱岳在首都湛蓝、疲软却又无比森严的云堆下成长,显然并不需要那么多电。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分析哲学爱好者的替身,一面失智老人的护身符,一缸老当益壮的笑弹,可以通过城市的电话线和天桥把每一头偶像的大头熊猫逗乐,于是随时可以在一个天空正下着手榴弹的夜晚,和前来盗墓的土拨鼠促膝长谈,笑话小说,与子偕老。
    卡夫卡说:“……它使怀疑者生疑,使轻信者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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