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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爾·米歇爾·齊奧朗經典語錄》[48句]
埃米爾·米歇爾·齊奧朗
上辑:
《眼淚與聖徒》[32句]
下辑:
《劍雨》[12句]
- 曆史是種種空想的作坊。 0 0 0
- “自殺讓我明白,我可以在我願意的時候離開這個世界,這令生命變得可以承受,而不是毀掉它。” 0 0 0
- 生命一再堆積無效的秘密,獨占了天下的無意義,結果它所勾起的恐懼比死亡多,它才是真正的未知數。 0 0 0
- 我們不善修辭,所以是明確失望派的浪漫分子。 0 0 0
- 一種文明,如果生命成了它唯一不舍的關注點,那這文明也就開始衰落了。巔峰時代從來都只是為了價值本身去培植價值,而生命不過是實現價值的一種中介面已。 0 0 0
- 每次看到風景,我都想把身上一切非宇宙性的內容統統摧毀。草木的鄉愁與大地的懊悔不可抵擋,我願變成植物,每天死于日落時。 0 0 0
- 生命只是在一片沒有坐標的大地上響起的一陣喧嘩,而宇宙則是一種患上了癲癇的幾何空間。 0 0 0
- 意識到不幸是一種太過嚴重的病症,……。它拉低了地獄的榮耀,將歲月的屠宰場也劃歸了田園風光。 0 0 0
- 一套救贖理論只有從“存在等于痛苦”這個公式出發才有意義。 0 0 0
- 人沒有能力不迷失。他的征服與分析本能,只想擴張自己的帝國,然後再分解其中的一切; 0 0 0
- 失眠的戲劇性就是,時間不再流逝。你躺在夜半時分,但你不再在時間范疇里了。也不在永恒里。時間過得如此之慢,令人痛苦萬分。活著的人會隨著時間走,因為在時間里面。而當你那樣醒著時,你就在時間之外了。時間在你之外流逝,你無法跟得上時間。 0 0 0
- 人民從一場生產催眠中蘇醒過來,清醒時代揭幕在即,眾人操棄的只是些空洞的范疇。神話變回了概念:衰敗伊始。而其後果也明顯起來:個體都在想話,他把生命轉換為目的,把自己提升到一個小小例外的高度。而這些例外的總和,既已構成了一種文明的虧空,也就喻示著消失。人人都達到精明的境界——可是,完成偉大時代之傑作的,難道不是那些上當之人光芒四射的愚蠢嗎? 0 0 0
- 一個滿懷激情說出的謬誤 , 比一個用平淡無味的語言表達的真理更討人喜。 0 0 0
- 一個靈魂,只可能因為他所承擔的不可忍受之多寡而成長、或滅亡。 0 0 0
- 任何誠懇的哲學都會回絕文明的冊封,因為稱號的功能就是要篩選我們的秘密,再把它們裝飾成預期的效果。 0 0 0
- 當我們說話,就像我們寫作,我們什麼也解決不了。除非深入內部。我們卸下包袱。我們稍稍騰空自己。那些比較麻煩、令人憂心的問題,談過之後,我們是帶著某種解脫感來看待它們的……我們的憂慮減輕了。這就是談話的意義。 0 0 0
- 聖潔是一種性質獨特的瘋狂。凡夫俗子的瘋狂會在荒誕無用的舉動中自行消耗,神聖的瘋狂則是旨在贏得一切的可以努力。 0 0 0
- 我是一個偶然的作者,因為,我寫作, 僅僅是為了擺脫一時的焦慮。 0 0 0
- 惟有我們隱藏的情感才是深沉的。 那些卑賤的情感的力量恰恰源于此。 0 0 0
- 意識到衰敗的人常犯的錯誤,是想要抵抗它,而實際上我們應該鼓勵它:因為衰敗發展下去,敏會衰竭,從而使別的形式得以生成。 0 0 0
- 小心他垂誕你的孤獨,因為他是不會原諒你夠不上他的真理與他的激昂的;他的躁狂、他的善,他都要跟你分享,要強加給你,要讓你面目全非。 0 0 0
- 人換起想法來就像換領帶,因為任何種想法,任何一種標准都是來自于外部世界,來自于時間的組合與偶然。 0 0 0
- 虔誠的時代最為擅長血腥的壯舉。 0 0 0
- 一切關鍵所經曆都是負面的,生存的堆積層缺乏厚度,心靈與存在的考古學家,挖掘它們,找到最後,就只會面對一片空虛的深淵。而那時他再怎麼懷念表象的裝點也就無濟于事了。 0 0 0
- 什麼也不放過的否定,太過飽滿,在向我們展示了生命的虛空之後,便會牽累乃至縮減死亡的威望。 0 0 0
- 同類並非我們的宿命,而是墮落的誘因。 0 0 0
- 遇上一個人,只見他陷在一個深不可測又無法證真的世界里,四圍的信念與欲望跟現實重疊在一起,仿佛一幢怪異的建築。 0 0 0
- 一種文明,在涉獵了一切問題,在完全扭曲了這些問題以後,要經曆的垂死,比起它開初那種處女般的無知來說是更吸引人的。 0 0 0
- 我們這些萎黃的演員,只能隨時准備著為演那陣俗的時代里聊以充數的角色:宇宙的帷幕遭蟲蛀,從破洞中看去,只能看到面具與幽靈.…… 0 0 0
- 無所事事的人比忙忙碌碌的更能領會事物,並且更深刻:因為沒有任何俗務會限制他們的視野。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