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守约是最卑鄙的行径,简直不是人。 0 0 0
- 好久没有边喝酒边洗澡了,睦月不许我这样做,结婚前我经常这样手拿酒杯泡在浴缸里。如果洗澡时喝酒,感觉酒会全流到脸部和头部,血液的流动似乎一下变得通畅了,感觉非常好,浑身的血液犹如变成了碳酸苏打,过一会儿,又像滑水船的“激流勇进”,脑子一片混乱,同时又奇妙地清醒。 睦月曾说过:“这样对心脏不好,你要向我保证,不再这样做,绝不能再这样做。”我同意了,不过只是点了点头而已。 0 0 0
- 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东西,总让人感觉非常浪漫。 0 0 0
- 华子姐姐说孩子快乐,因为逍遥自在的大人会遭到批评,孩子却没关系。 0 0 0
- 我总觉得,最重要的心愿最好是悄悄祈祷,这样才会实现。 0 0 0
- 既然说要回去,那我就是想回去。 0 0 0
- 我趴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隔着阳台望着傍晚的天空。脸颊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我闭上眼睛,调动全身的细胞感受着。亲切、洁净、让我安心的气息,就像被睦月抱在怀里的感觉,我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真是个温暖的房间,墙壁、窗户、天花板、地板,全都在守护着我,哪怕不睁开眼睛也能察觉到,能感觉到,这里才是我的归宿。 0 0 0
- 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这个人真是太单纯了。 0 0 0
- 据笑子讲,每隔几十年,在世界各地就会同时诞生许多白色的狮子。那种狮子身体的颜色非常淡,根本无法融入到同伴中,总是被欺负,所以它们逐渐从狮群中消失了。 “但是,”笑子说,“但是,据说它们是具有魔法的狮子,它们离开狮群后,在一些地方建立了自己的共同体生活。它们还是食草动物,寿命很短,当然这一点尚未得到证实。它们原本生命力就差,再加上不太吃东西,所以很多狮子会由于酷暑或严寒很快死去。当狮子们立在岩石上时,随风飘动的鬃毛与其说是白色,倒不如说像银色,非常美丽。” 0 0 0
- 我和睦月不分彼此,因为我们心里都有鬼。 0 0 0
- 保护别人的记忆总是模糊不清,被别人保护的记忆才能渗入內心深处。 0 0 0
- 不要用医生的口气跟我讲话! 我不是你的病人! 0 0 0
- 我想,既然专门跑到我屋里画,肯定是幅特别的作品,我还期待着是不是我的肖像画,可结果只是一幅夜空的画。在漆黑的夜幕中,镶嵌着无数的星星,其他什么也没有。阿甘说要送给我,或许你无法理解,我却能感觉出,那幅画是一封痛苦的情书。因为我们在一起待的时间太久了,而且离得也太近了。我也很痛苦,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画面上的天空非常清澈甯静…… 0 0 0
- 大叔只是一幅画,当然不会唱歌了。 0 0 0
- 但是,不可能保持不变。 时间在流逝,人也会流逝。无法做到保持不变。 0 0 0
- 睦月就像一只浑身倒立着良心之针的刺猬,他不害怕讲实话,而我却怕得要死。我一直认为语言并不是为了讲实话而存在的。 0 0 0
- 身穿红色小衣裳的可爱金鱼。 如果你睁开眼睛,我会给你好吃的。 在凉爽的水中,金鱼肯定会优雅地游来游去。 0 0 0
- 睦月,如果你是欺诈, 那我也是欺诈。不是吗? 0 0 0
- “这次又在想什么?”阿甘问。 “没什么。” 尽管我这样说,阿甘却不相信,嘻嘻一笑,说道:“是吗?睦月,你应该和笑子同房。” 这句话似乎是随口说出的,但从声音中能感觉出阿甘是认真的。 我动摇了,紧接着又涌上了一股怒气。 “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可这样下去笑子太可怜了。我不在乎,我和那些低级小说型同性恋不同,我并不认为女人肮脏。”阿甘把黏稠的绿色液体倒入杯中,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你没和她睡过吧?” 0 0 0
- 我觉得,在三年前的那一天,我既遇到了五岁的秋美,也遇到了十七岁的秋美。当然,秋美也对七岁的我和二十岁的我表示了欢迎。 0 0 0
- 如果睦月和阿甘分手,我就会和睦月分手。 0 0 0
- 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些干了难为情的事却不知羞愧,甚至得意扬扬的人。 0 0 0
- “我没有后悔,当然没有后悔。” 只是,笑子总是全身心地对我,这让我时而感到不安,只能故意躲避,因为我没有一点自信,不知自己是否有被别人如此深爱的价值。 0 0 0
- 为什么关掉灯光后,音乐会显得分外清澈呢? 0 0 0
- 秋风吹过,夕阳落于山峦,一些人会遇见另一些人,相遇的契机或者并不高尚,大家也是毫无共同点的两种人,却会擦出无比闪亮的火花。这种遇见,往往不会一生一世,但一霎那,即是永恒。 0 0 0
- 同性恋的背景,多多少少都带些低级小说风格。 0 0 0
- 我们是可以各自拥有恋人的一对夫妻,这在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 0 0 0
- 笑子坚持说必须吃完和年龄相同的豆子。看来在八十岁的春分节,笑子肯定也会认真地要求我吃掉八十颗豆子。我一边吃豆子,一边想象着满脸皱纹的八十岁的笑子。 0 0 0
- “这里像医院。” “医院?” “空旷而洁净,不过也许这样才算现代时尚。” 0 0 0
- “给我讲阿甘!” “知道了。”睦月露出了苦笑,然后认真地思索了起来,“嗯,阿甘呢,他后背的脊梁骨特别直,有可乐的味道。” 我死死地盯着睦月的侧面。 “阿甘一年到头被太阳晒得黑黑的,腰很细,也散发着可乐的味道。” 可乐的味道? “就这些。”睦月嘟哝道,没等我提意见,就迅速地回到了煮着菜的厨房。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