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色戒》那段床戲,是不是已經快要摸到某種東西了?它是什麼?”“那不能講,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把病態的東西傳播給觀眾,那是我的體驗。你可以嘗試去摸某種病態、人性的深度,人性的暗面或者你覺得就是本質的部分,但最後還是從中得到一點超越,給自己一條後路,不然整個收獲是絕望,一沉到底。我那時候最主要的功課就是不要讓自己陷到病態里,而是可以解釋病態,可以解釋人的任何狀態,包括大逆不道,但是沒有一個最終的關懷,我覺得對觀眾不太好。所以在那部片子結尾的時候我還是收斂了一點,不然我以後大概就不要拍了,不要活了。”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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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在人心的苦悶上》[3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