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晝有一種魔力,常使人為了一個姓名的牽連而拘謹、猶豫,甚至于慌不擇路。一俟白晝的魔法遁去,夜的自由到來,姓名脫落為一張扁平的畫皮,剩下的東西才漸漸與我重合,雖似朦朧飄渺了,卻真實起來。這無論對于獨處,還是對于寫作,都是必要的心理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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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的事》[10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