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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明確地定義人格是什麼。即使是個人,也不是昨天與今天、早上與晚上,很微妙地,不,有時候是很不相同的。但因為那天無論在何時都覺得是毫無矛盾地連續著的關系,所以,結果被認為是一個人格。一個人只有一種人格,那是腦在欺騙。換句話說,連續的意識和有秩序的記憶的重生,才是形成人格的條件。所以,失去腦,就無法談論人格。然後,腦的哪一個部分產生了現在的意識,就變成重要的關鍵了。通常我們的腦因各部分接近所以才能夠過著社會生活,但也會引起回路不知哪里會接觸不良的事故。一日一接連了比平常在使用的腦更低低腦時,會變得怎麼樣呢?當然人格會變。會不了解身為人的纖細的情緒和情感。嚴重時候連語言都失去了。只能以動物的本能行動。這就是一般所說的‘野獸附身’的狀態。”
0 0 0 8 拷貝 二維碼 《姑獲鳥之夏》
- “沒有人能明確地定義人格是什麼。即使是個人,也不是昨天與今天、早上與晚上,很微妙地,不,有時候是很不相同的。但因為那天無論在何時都覺得是毫無矛盾地連續著的關系,所以,結果被認為是一個人格。一個人只有一種人格,那是腦在欺騙。換句話說,連續的意識和有秩序的記憶的重生,才是形成人格的條件。所以,失去腦,就無法談論人格。然後,腦的哪一個部分產生了現在的意識,就變成重要的關鍵了。通常我們的腦因各部分接近所以才能夠過著社會生活,但也會引起回路不知哪里會接觸不良的事故。一日一接連了比平常在使用的腦更低低腦時,會變得怎麼樣呢?當然人格會變。會不了解身為人的纖細的情緒和情感。嚴重時候連語言都失去了。只能以動物的本能行動。這就是一般所說的‘野獸附身’的狀態。” 0 0 0
- 在煙雨朦朧的暈眩坂上,浮現一個打扮怪異的男人,撐著粗制雨傘,墨染似的黑色和服外衣,薄薄的黑色外褂也染著晴明桔梗,手上戴著手套,黑色襪子、黑木展,只有木展繩是紅色。 是京極堂。 0 0 0
- 這個世上只會存在應該存在的事物,只發生應該發生的事情。世人錯以為僅憑著自己所知的一點點常識和經驗的范疇就能了解宇宙的一切,所以才會一遇到稍微超乎常識與經驗的事件時,就異口同聲地喊著不可思議、千奇百怪,而騷動起來。 0 0 0
- 所懼之物竟無聊至極,人人大笑而歸。 0 0 0
- “野獸由于不彷徨,所以也許更接近開悟的路。但野獸無法成佛。野獸不能舍棄之為野獸這個事實。不舍棄對生的執著就無法開悟。換句話說,原來,佛教之真意並非否定人性,而是超越人性,這麼說比較正確。” 0 0 0
- 的確如此。夏木津之流的是不會懂得的。以天為目標、筆直生長的竹子,不會懂得爬在地上青苔的心情。 0 0 0
- 觀測行為本身會影響對象,正確的觀測結果只能在不觀測狀態中獲得 0 0 0
- 這世上無法用理論就能撫平受傷的心,有的話,就只有眼前這個極端理論般朋友的心吧。 0 0 0
- 靈,其實是為了更容易理解事物時使用的記號,跟數字可以說是相同的東西。這世上並不存在一這種東西,但因此說沒有數字就是亂來,是錯誤的......靈魂這種東西啊,並不是能用有或沒有的概念來討論的。你只要把它想象成是為了表現存在于宇宙間的萬物所具有的的某種屬性而思考出來的代稱即可。 0 0 0
- “日常與非日常是連續的,由日常觀點所見的非日常的確很可怕,相反的,由非日常所見的日常則很愚蠢。但是那並非不同的事物,而是相同的。世界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會繼續運行下去,只不過個人的腦依自己方便將之劃分為日常、非日常罷了。不管何時發生何事都是理所當然,而什麼也沒發生也同樣理所當然。世界只依其所可能呈現的面貌呈現,這世上沒有任何不可思議的事。” 0 0 0
- 就像以天空為目標不斷成長的竹子永遠不能理解于地上蔓延的苔蘚的心情一樣。 0 0 0
- 所謂宗教,就像腦支配心靈似的是一種神聖的詭辯。 0 0 0
- 意識停止的瞬間,卻沒有所謂的死亡瞬間,人的各部位是逐漸死去的。 0 0 0
- 只不過,失去亮光,世界就呈現如此迥異的景象嗎?在如此令人害怕的世界,我們閉起眼睛、若無其事悠哉地度日嗎? 0 0 0
- 唯有人心清朗,我們才能看出現世所有不可思議物事當中的真相;也只有如此,所有的妖怪傳說終于不再只是恐怖故事,而成為種種憂傷現實的偽裝樣貌—因為它們無奈哀愁得令人難以負荷,所有只得扭曲化妝,次啊能在我們的心中上戲登台;但卻要在我們替它們抹去粉墨裝扮之後,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贖與解放。 0 0 0
- 我們之中沒有任何一人能直接看到、聽到世界,只能靠經過腦挑選的少許訊息來認識世界而已。 0 0 0
- 兩者都一樣。未來是尚未來臨的過去,過去是已來過的未來吧。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