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能明确地定义人格是什么。即使是个人,也不是昨天与今天、早上与晚上,很微妙地,不,有时候是很不相同的。但因为那天无论在何时都觉得是毫无矛盾地连续着的关系,所以,结果被认为是一个人格。一个人只有一种人格,那是脑在欺骗。换句话说,连续的意识和有秩序的记忆的重生,才是形成人格的条件。所以,失去脑,就无法谈论人格。然后,脑的哪一个部分产生了现在的意识,就变成重要的关键了。通常我们的脑因各部分接近所以才能够过着社会生活,但也会引起回路不知哪里会接触不良的事故。一日一接连了比平常在使用的脑更低低脑时,会变得怎么样呢?当然人格会变。会不了解身为人的纤细的情绪和情感。严重时候连语言都失去了。只能以动物的本能行动。这就是一般所说的‘野兽附身’的状态。” 0 0 0
- 在烟雨朦胧的晕眩坂上,浮现一个打扮怪异的男人,撑着粗制雨伞,墨染似的黑色和服外衣,薄薄的黑色外褂也染着晴明桔梗,手上戴着手套,黑色袜子、黑木展,只有木展绳是红色。 是京极堂。 0 0 0
- 这个世上只会存在应该存在的事物,只发生应该发生的事情。世人错以为仅凭着自己所知的一点点常识和经验的范畴就能了解宇宙的一切,所以才会一遇到稍微超乎常识与经验的事件时,就异口同声地喊着不可思议、千奇百怪,而骚动起来。 0 0 0
- 所惧之物竟无聊至极,人人大笑而归。 0 0 0
- “野兽由于不彷徨,所以也许更接近开悟的路。但野兽无法成佛。野兽不能舍弃之为野兽这个事实。不舍弃对生的执着就无法开悟。换句话说,原来,佛教之真意并非否定人性,而是超越人性,这么说比较正确。” 0 0 0
- 的确如此。夏木津之流的是不会懂得的。以天为目标、笔直生长的竹子,不会懂得爬在地上青苔的心情。 0 0 0
- 观测行为本身会影响对象,正确的观测结果只能在不观测状态中获得 0 0 0
- 这世上无法用理论就能抚平受伤的心,有的话,就只有眼前这个极端理论般朋友的心吧。 0 0 0
- 灵,其实是为了更容易理解事物时使用的记号,跟数字可以说是相同的东西。这世上并不存在一这种东西,但因此说没有数字就是乱来,是错误的......灵魂这种东西啊,并不是能用有或没有的概念来讨论的。你只要把它想象成是为了表现存在于宇宙间的万物所具有的的某种属性而思考出来的代称即可。 0 0 0
- “日常与非日常是连续的,由日常观点所见的非日常的确很可怕,相反的,由非日常所见的日常则很愚蠢。但是那并非不同的事物,而是相同的。世界不管发生什么事总会继续运行下去,只不过个人的脑依自己方便将之划分为日常、非日常罢了。不管何时发生何事都是理所当然,而什么也没发生也同样理所当然。世界只依其所可能呈现的面貌呈现,这世上没有任何不可思议的事。” 0 0 0
- 就像以天空为目标不断成长的竹子永远不能理解于地上蔓延的苔藓的心情一样。 0 0 0
- 所谓宗教,就像脑支配心灵似的是一种神圣的诡辩。 0 0 0
- 意识停止的瞬间,却没有所谓的死亡瞬间,人的各部位是逐渐死去的。 0 0 0
- 只不过,失去亮光,世界就呈现如此迥异的景象吗?在如此令人害怕的世界,我们闭起眼睛、若无其事悠哉地度日吗? 0 0 0
- 唯有人心清朗,我们才能看出现世所有不可思议物事当中的真相;也只有如此,所有的妖怪传说终于不再只是恐怖故事,而成为种种忧伤现实的伪装样貌—因为它们无奈哀愁得令人难以负荷,所有只得扭曲化妆,次啊能在我们的心中上戏登台;但却要在我们替它们抹去粉墨装扮之后,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赎与解放。 0 0 0
- 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人能直接看到、听到世界,只能靠经过脑挑选的少许讯息来认识世界而已。 0 0 0
- 两者都一样。未来是尚未来临的过去,过去是已来过的未来吧。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