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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可依》[10句]
李零韩非子讲过一个故事:守株待兔。宋国有个庄稼汉,别提多傻。他家地里有棵树,给他带来好运。有只倒霉的兔子,眼神不好,一头撞死在树上,让他想入非非(他算了一下,兔肉总比粮食值钱)。从此,他把手中那件叫“耒”的吃饭家伙扔了,天天蹲树下等兔子,就像《敖包相会》唱的那样,耐心等待,眼巴巴等兔子来,等它们前来送死(《韩非子·五蠹》)。
战国那阵儿,大家尽拿宋人打镲,逮谁犯傻,就说谁是宋人。他的事,据说在宋国都被人耻笑,可见是个超级死心眼儿。过去,我也纳闷儿,天下傻子多,怎么全在宋国?我猜,当时的聪明人之所以糟改宋人,只因宋国是古国,特讲老礼儿,打商代传下的老礼儿,太古板。
兔子会撞在树上吗?我一直不信。
然而,有一天,我终于信了。
1981年10月7日-12月10日,我参加过一次考古发掘(作为研究生的毕业实习),地点在陕西宝鸡县西高泉村。那里真的有泉水,泉水挨家挨户流,夜深人静,哗哗作响。
上辑:
《丧家狗》[3句]
下辑:
《万物皆有伤心处》[19句]
- 苏联不是被外部的武力所消灭,而是被它所培养的党员所消灭。他们,很多都是白眼狼,特别是身居要职的党员,更是“共产主义掘墓人”。他们把苏联积攒的财富分光吃尽,然后宣布“告别革命”,摇身一变,号称自由主义者。从“政左经左”到“政左经右”到“政右经右”,是其演变的一般轨迹。 0 0 0
- 分工。这一术语与生产方式的概念直接有关,但它表示的主要不是生产活动的具体方式,而是生产职能的分化,以及这些生产职能在人们中间的分配。 0 0 0
- 历史比较,常有错位。“天涯共此时”,只是个手表上的概念。同一时间下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历史,不同时间下的人可以有共同的历史。只有把空间的要素加进来,时间才会变得生机盎然、丰富多彩。 0 0 0
- 费尔巴哈超越了“实体”与“自我意识”的争论,在黑格尔哲学中发现了“人”的秘密,把黑格尔哲学从宗教批判的角度还原为“人的本质的异化”形式,这是马克思后来思想发展的重要起点。 0 0 0
- 市民社会。这也是一个双重含义的术语,既指资产阶级社会,也指社会的“经济基础”。它是从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一书中借用来的。这个词本来是18世纪产生的(例如亚·弗格森写过《市民社会史试论》),意思是“市民的社会”或“资产阶级的社会”,但黑格尔却把这个词运用到该书中,把它当作一种介于家庭和国家之间的社会组织形式(见该书第三篇《伦理》第二章),用它表示物质生活和生产的领域以及为保护这一领域而设置的司法、警察、同业公会等机构。 0 0 0
- “人创造环境,同样环境也创造人”,人与环境的任何一方都是历史形成的结果。即使“异化”现象的否定作用,现在也可以通过由分工包含着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以及其他一切派生性质的矛盾得到确切说明,表达方式被整个地改造了。 0 0 0
- 生产力。这个概念在《费尔巴哈》章中没有解释,但我们应该注意的是,作者当时对这一概念主要是从物质生产力即广义生产工具或生产资料的含义去理解,并相应地把社会经济形态的概念主要理解为生产资料的“所有制形式”。例如手稿第Ⅳ部分在结合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讲唯物史观时,一上来就是讲“自然产生的生产工具”(指耕地、河流等)和“由文明创造的生产工具”(指人工制造的工具)。作者正是通过比较这两种“生产工具”在生产发展中的作用,来揭示地产和资本的对立以及前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形态与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形态的区别。 0 0 0
- 所有制的形式。原文“所有制”一词(Eigentum),本是法学术语,有时也译为“财产”。但在《费尔巴哈》章中,作者借用这个术语表示的却不是法学意义上的财产关系,而是作为总体含义的经济关系。作者从几个方面规定了这一术语的含义:1)它是由“个人与劳动的材料、工具和产品的关系”所决定的“他们相互之间的关系”;2)“所有制的形式”同时还是各种生产方式如“农业劳动、工业劳动和商业劳动的经营方式”;3)“分工发展的各个不同阶段,同时也就是所有制的各种不同形式”。 0 0 0
- 交往。这个词的德文原文(Verkehr)本义是交通和交际往来,但也可用为商业、贸易等义,作者把它当作英文“commerce”的对应词汇,后者本义是商业、贸易,但也包含交际往来之义。马克思和恩格斯后来使用的“生产关系”一词就是从这个词演变而来。但在本书中,这个词和后来的“生产关系”一词还不完全一样,除指一般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外,还特别指狭义的商品交换,是个双重含义的词。 0 0 0
- 生产方式。这个术语在马克思恩格斯的晚期着作中并无严格定义,有时似乎是指包括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生产活动方式,有时似乎仅指生产关系或者社会经济形态。 0 0 0